事离开一下。”医生找了几样药品放在药箱里,急匆匆地离开。
卢湛全职学校的主任从医生口中得知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分说急忙找出江丽家里的联系电话,通知江丽的爸爸江固保。
等江固保开着警车载着医生赶到寒杰的楼下时,已经来迟一步,门卫告诉江固保,她的女儿已被房东太太送到附近的人民医院了。
江固保气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急忙跳上车,扳开警车的警号全速开去医院,吓得另一边坐的医生在一旁尖叫,这样才让江固保把车速减为150公里时速。
医生(校医)得知江丽在那间手术室后,跟主诊医生交代一下江丽的病历,也算功成身退,在江固保千谢万谢下离开了医院。
“江先生,请说话小声一点,这会影响到医生执行手术。”主诊医生挣脱江固保的手说。
“对不起!医生,我女儿怎么样啦?有生命危险吗?”江固保声音有点颤抖地问。
“你跟我说多一句话,你女儿就会多一分危险,还是让我进行为她做完手术,手术后再跟你讲。”
“对不起医生,请进去。”江固保目送主诊医生进入手术室,心急如火,在手术室外走来走去。
柳媚月(寒杰的妈妈)坐在手术室外的等候椅上,望着江固保在眼前走来走去,突然说:“江先生,能坐下来谈一下吗?”
“寒太太,又麻烦到你,真不好意思。”江固保站直身说。
“刚才医生跟我说了,你女儿江丽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危险,我现在担心的是另一个人。”柳媚月把安媛的事告诉了江固保,担忧地说:“那小女孩正在发高烧,现在还没渡过危险期,要是出了问题就麻烦了。”
“丽儿真是胡来,发烧可大可小,怎么可以让小女孩一个人呆在家里,还好寒太太发现的早。”江固保愁眉不展地说。
“我送小女孩到这里不久就接到酒伯(寒杰楼下的门卫大伯)的电话,说江丽晕倒在楼下门口,当时吓了我一大跳,我忙让医生开车去送江丽过来,不久你也赶到了医院。”柳媚月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寒太太,辛苦你了。”江固保感谢说着。
……五分钟后。
一名医生来到柳媚月面前问:“请问那名发高烧的小女孩是你送进来的吗?”
“对!医生,她的情况还好吗?”柳媚月问。
“恭喜!你刚才送进来的小女孩渡过了危险期,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请问小女孩的家长来了吗?”医生问。
“我可以代理。”江固保抢先说。
“那好,请过来办理手续。”医生带江固保离开。
没多久,手术室门上的灯熄灭了。主诊医生走出来说江丽的身体比想像的要强壮,现在连手术都免了,刚才只不过是为她的腰椎固位,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出院,但还是不可站的太多,要完全恢复最少要一个月。
江固保一听到女儿没事,整个人软了下来,靠坐在椅子上露出了笑脸。可很快又为另一件事感觉到头痛,到底把不把女儿的事告诉爸爸,想像爸爸跑到医院后那暴跳如雷的样子,不敢再往下想。
“江先生,你也感觉到了?现在她们俩个都平安了。依我看来,江丽不大可能会让那小女孩回来原来的地方,让她自生自灭,也不能说是自生自灭,要是真送小女孩回去原来的地方,就等于送她进火坑。除非送她到孤儿院,但也要等她的病好了以后。要是以后她们俩个一起出入,被那些流氓看到了,就危险啦!”柳媚月以为江固保愁眉之事与自己担忧的一样。
“这没怎么好担心的,我反而担心丽儿这孩子会不会照顾孩子,以后还要请寒太太指导她一下,要是她真能学会照顾别人,我也就放心了。”江固保笑着说。
柳媚月想了想说:“江先生的意思是,想收留那小女孩,让江丽学会照顾人,早点独立?那,那些流氓呢?”
“是否收留那小女孩,还要看丽儿的意思。最近警局里的人蛮悠闲的,也应该让他们出来运动一下了。”江固保说完拿起通信器,拨能号码说:“阿忠,是我!……有人投诉说南方C十七区很乱,你马上招集手头上没重要工作的警员,记住,我是说手头上没有重要工作的人,给十七区做个整区行动。……对!……有可疑的全部带回警局,随便找找有没有什么大鱼躲在这区,一并清除……嗯!招集前不可透露整顿那个区,二十分钟后出发。我处理完手头上的问题就到。……对!一会见。”
……
江丽醒过来发现爷爷坐在自己的身边,伤心的泪水涌出了眼眶。
“孩子!别哭!没事的。”爷爷慈祥地爱抚着江丽脸说。
“爷爷!我打架打输了!我是不是很没用。”江丽流着泪说。
“傻孩子!怎么会呢?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爸爸都不敢说自己从没败过。”
“爸爸呢?他还是生我的气吗?”江丽一眼就看完这间单人病房,根本没有爸爸的影子。
“他去收拾坏蛋去了!一会就回来!他一听到你进了医院比谁都急,你真的以为爸爸不疼你吗?其实他比谁都疼爱你。”爷爷见孙女不出声,轻拍着她说:“多休息一会,我不打扰你了。”
“爷爷!世上是不是真的有气功,或者是内功存在?”江丽望着爷爷的背影问。
爷爷原地站了一会才开口说:“你这是听谁说的?世间上那有武侠小说里所说的内功?早点睡吧!别想太多了!”
爷爷说完话不再停留,轻轻关上房门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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