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空桐认真地说。
苏永福强憋住3秒钟,最后还是禁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蔡泉右手张开手指盖着自己的脸,摇头叹气。江丽连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没有故意伤人,眼前这位年青人为什么这么坚信自己?
“法官要是能以直觉判定一个人有罪还是无罪,那还要律师干什么?”苏永福顿了顿接口说:“我懒得跟你讲,(面对江丽)再问你一次,你跟不跟我走?”
“苏队长~这里风凉水冷,空气又好,而你那里四面是墙。你就不如多呆一会,很快就可以给你答案。”蔡泉拉吕空桐过来让他给江丽挡风遮雨。自己拿着伞跑去舞蹈社社长那边。
“喂!你想淋雨就自己淋个够,我可没心情陪你们发疯。江丽!喂!你有没有在听?”
吕空桐与江丽相隔不到1米,吕空桐心里扑通直跳,冬天加上下雨的温度也无法压制他的手心冒汗。
“站过来一点,你全身都快淋湿了。”江丽对吕空桐说,原来吕空桐手上拿着的雨伞只为江丽一个人服务,而吕空桐被拒于伞外,全身被雨淋湿是很自然的。
“不用了,我也去帮忙。”吕空桐把雨伞递给江丽,如火烧屁股般飞跑而去。
‘人形提伞机’(提着雨伞给队长与自己遮雨的校纪成员)对苏队长说:“队长,她老爸是这区的局长,我们是不是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你懂什么?我们已‘吃’了曹员外的钱,他儿子在我们管辖区内出事,要是我们不管不问,如何向他交差?要是此事不管,以后还有谁会相信我们?我可不想我们的财源就此断绝。至于江丽她爸的事不用太担心,我们只是按规章制度办事,他奈何不了我们。”苏永福小声地解说。
“还是队长想得周到。”校纪成员其中一员说。
“少拍马屁,我要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苏永福说。
“神不知鬼不觉。”
“嗯!看紧点,不要出差错。”苏永福严肃地说。
“明白!我办事,你放心。”
蔡泉好像无法‘感动’勉社长,让她出庭做证,只好向其他社员下手。吕空桐把目标锁定——勉社长,经过和她的交谈,了解事情一个大概。
……
“你明知道她是无辜的,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吕空桐有点气愤地说。
“事先校纪的人就跟我说,要是我帮江丽,就是想跟整个校纪的人作对,(尖声急说)你叫我怎么办?”勉社长说。
“和他们作对又怎么样?为了这个你就按着良心说话?”
“与校纪的人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就好像(指着江丽)她一样,只是口头上得罪了苏队长,结果苏队长有意叫人打断曹公子的肋骨而嫁祸于她,这是可是我刚才无意中发现的。”
“有这种事?那还成世界?我要找他理论去。”吕空桐愤怒地说。
“你可别跟苏队长说是我说的,就算你跟他理论也没用,他完全可以否认,这种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
“校纪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做?这和贼有什么分别?”
“当然不同,贼做坏事是犯法的,他们做坏事可是合法的。”
“我和校长说,辞去他的职位。”
“没用的,没有确实证据,口说无凭你不知道吗?”
“这样下去还有天理?”
“还是算了!天理不是每处都有的,我是不会说的,你还是快走吧!”
吕空桐想了想说:“要是柔道社力保你的一切,那又如何?”
“什么意思?”勉社长愕然地问。
“柔道社所有的社员会保护你的安全和舞蹈社的安全,不让校纪的人欺上门。”
“校纪有一百多个人,又有权力,你拿什么跟他们斗?”
“就我们近2000名社员还斗不过他?一人口口水都淹死他。”
“你能指挥全柔道社的人?”
“不是指挥,是全柔道社的人都听我的。”
还不是一样。勉社长想了一会才说:“要不要交保护费?”
“保护费?”
“校纪每一个月都要我们交2千人民币做为保护费,不然有人来生事的时候他们就不管。”
“真是无法无天,这和黑社会有什么分别?但是柔道社怎么没见他们来收过保护费。”
“因为没人敢去收,不是不想收。”
“欺软怕硬的家伙。”
“有头发谁喜欢做瘌痢(秃头)?保护费、维持社团的日常费用、其它开支,让我透不过气来,你以为我喜欢穿成这样在这班臭男人的面前跳舞吗?这都是逼出来的,一分钱逼死一个硬汉子。”
“柔道社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社,由我们照着你,我相信没人敢欺上门。我们当然不会收取你们的保护费。”吕空桐拍着胸口说。
不知蔡泉如何哄得三位社员同意帮江丽‘出庭作证’,勉社长与那三位社员商量过后,都同意帮江丽一把,也当在帮自己。有了四位有力证人出场,本以为可以化险为夷,没想到苏队长竟然也找了三位有力证人出场,他们是当时在舞蹈社里的观光
第二十章 校纪-->>(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