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酥麻怔怔看着他漆黑地双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忽然低下头灼热的鼻息擦过她的唇。璇玑从喉咙里出一串呻吟急忙把脑袋别过去从头到脚似要烧起来一般。只觉他贴着耳朵低声道:“不要这样毫无防备我不是圣人。”
她紧紧闭上眼不知是在怕什么还是在期待什么。等了半晌身上忽然轻了耳边传来的声音她急忙睁开眼却见他一脸轻松没事人一样地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然后拍了拍身边的枕头笑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过来吧我陪你说话。”
璇玑心中又是茫然又是紧张隐约还有些失落。怔了良久终于爬过去大猫一样赖在他身上低声道:“你说的没错我们俩有时候还真是傻瓜。不过最大的傻瓜还是我。”
他低低一笑胸膛上传来震动。璇玑只觉浑身上下都泡在温暖的水里一样舒坦的不行懒洋洋地玩着他地手指。小银花大概是被他俩刚才的一番“激烈搏斗”给惊动了迟疑地从他中衣袖口里钻出来冰凉的信子在璇玑手心一吐像在询问。
璇玑一见到它脑中灵光一闪叫道:“司凤!我也养一只灵兽好不好?”
原来她见众多修仙者都有灵兽关键时刻总能帮上很多忙自己不如也驯养一个如虎添翼。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如数家珍一般地念道:“眼下你会了瑶华剑法阳阙功也有了起色我呢还没把你们离泽宫地剑术给练熟练。以后要去不周山救人这样半吊子可不行。养一只灵兽最好是会飞或者身体轻盈的那种有它相助那个剑法应该能比现在威力大上许多。”
禹司凤说道:“养灵兽可不是养宠物一年半载怎么会有起色。除非能捉到厉害地妖魔如果要像小银花这样从小养到大不花个十几年功夫它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那我们就去捉厉害地妖魔。”
璇玑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叹了一口气轻道:“如果我能随时随地用三昧真火像在不周山和离泽宫那样咱们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可是这法术时灵时不灵没办法仰仗它。”
禹司凤笑道:“那就不要仰仗踏踏实实修炼。至于灵兽地事以后总有机会遇到投缘的一时急着找未必能找到好的。”
璇玑点了点头渐渐只觉眼皮厚重倦意袭来。她打个呵欠拉过被子钻进去贴着他的肩膀蹭两下低声道:“司凤……回头参加簪花大会的时候咱们一起向爹爹求情好不好?”
禹司凤微微一愣才明白她对钟敏言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他笑了笑点头道:“好。他老人家兴许是正在气头上就像上次在祭神台……我想你二师兄不会是敏言杀的他不是那种人。这中间可能有误会或者阴谋。”
璇玑低低答应了一声鼻息渐沉竟是坠入了梦乡。禹司凤替她掖好被角正要将床头的蜡烛吹熄忽听她低低叫了一声:“二师兄……万花筒……你、你别走……”想来她是梦到了小时候在少阳派的情景陈敏觉在她被乌童刺伤之后怕她无聊特地送了个万花筒过来给她玩以后也没要回去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她在小阳峰排遣时间的玩具。
“璇玑?”禹司凤叫了她一声低头去看却见她双眉紧蹙眼睫上凝着大颗的泪珠似是在做梦一面喃喃道:“万花筒……二师兄……对不起……”
他长叹一声想起这几个月的剧变心中竟有一丝苍凉的味道久不能寐。
司凤忽然低下头灼热的鼻息擦过她的唇。璇玑从喉咙里出一串呻吟急忙把脑袋别过去从头到脚似要烧起来一般。只觉他贴着耳朵低声道:“不给票票我就不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