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是哪一。但是曲调却异常地婉转轻快。许是心底带着笑意地缘故罢。
“那两年便是我这一生最难以忘怀地时日。每日不过片刻地相见。却日日都满是期盼……”瑞祯地脸上又显出那少年一般地热情来。扬起欣喜之色。
“只是我有我的难处,桃蕊也有她的坚持,我的正妻是我母亲做主定下的,休妻是万万不能的,至于叶老大人,自然是不愿将桃蕊嫁与我,桃蕊对叶老大人不敢违逆,因此便曾对我说,若非携手白头,宁愿两地相思……我的正妻娘家姓君,是我母亲的本家,她嫁与我时身子便不好,我与她虽无男女之情,却有手足之宜,叫我如何停妻再娶?”抬头对着明月苦笑一下,瑞祯说起了另一个人,“我与承宣虽不是很亲近,但是论辈分,他该称我一声堂叔,且承宣为人憨直的很,我本想等承宣自漠北回来时便对他讲明我与桃蕊之事,他许会**之美,退回与桃蕊的婚约,只是尚未等到,叶家便出了事。”
出事?那时街面上的传言是,因为姐姐与闵贤私定了终身,因此才要悔婚,被怡郡王一状告到了皇上面前,因此伯父才获罪去了山东,可是瑞祯说的这么多,却半个字都未提到闵贤,真是古怪。想到此处,明月的问话亦随之出口。
“那当年谣传我姐姐与闵贤,他们,他们……”
瑞祯并未着急回话,转身背对着明月,望向了已然有些西坠的日头。
“情之一字,甚是折磨人,若是彼此有情,便是佳话,若只是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
瑞祯的话没说完,但是明月听明白了,照瑞祯的意思,闵贤是自作多情,姐姐半分都不曾将闵贤放在心上过。只不过……“那当年的传言做何解?”
微微侧过头顶,瑞祯的一缕丝在夕阳下被映衬的格外纤弱,软软的绕过白玉般的颈项搭在肩上,侧影无比的洒脱,却又无比的愁苦。
“因爱生恨。”
缓缓地,瑞祯抬了抬嘴唇,吐出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