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叶老大人有些私交,但是我却从不曾踏足科场,这官场之事,我与你同是不明就里。至于这闵老大人,我倒是只有过一面之缘,更不会知晓这其中的利害。”
“我该回去了。”言罢,任然起身告辞。
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明月有些懊恼,轻咬下唇,起身探问:“我遣萧炼送先生回去罢。”
“好。”任然轻笑应允。
萧炼进门,明月行礼道别,任然未有动作,笑了一声后又嘱咐明月:“日后每月十五,你遣人去醉仙楼瞧瞧,我若是有信,会托人转交与你。”
明月有些欣喜,赶忙回道:“谢过先生。”
待二人出门后,环翠便端了吃食进来。
“环翠给小姐做了寿面,嘿嘿,今日在隔壁小姐压根就没吃饱,瞧那阵势,知道的是家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丧宴呢。”
明月不说话,只顾着吞咽,隔壁的饭食果然不好吃。
“小姐,今早小姐与肃秋管家商议正事的时候,大夫人特意嘱咐的,要环翠给小姐做寿面,那汤是今早出门时便炖上的,熬了好几个时辰呢,小姐尝着如何?”
明月吃面的声音大了些,算是回应,引来环翠得意的一阵偷笑。
深夜,明月躺在摇椅上望向着窗外,想着月下那张狰狞的脸孔,不自觉的伸手抚上脖颈,皱眉。说伯父贪婪无耻,若只是官场争斗倒也说得过去。说姐姐诓骗闵贤,这从何说起?按闵贤的说法,姐姐当年是与闵贤联手骗了闵老大人。至于这陷闵家于不复,便更是古怪,当年的传言,只提及闵贤与姐姐互有爱慕,难道是这儿女私情惹来了祸端?
想不通,明月揉揉被撞疼的后头,起身去床上躺下,这床还真是睡了有不少日子,闵贤都有大半月不曾来了,萧炼回报说除了偶尔回府,是多半时候都是宿在花满楼的,且近日愈来愈频繁了。
想起方才萧炼回话,说是任然只送到花满楼门外,进门之后,任然一直都未曾再出来,这人怎么都爱往青楼里跑?
看来需尽快问清楚当年之事才是,闵贤这只奸狐狸,除了骗,便是拖,还真是套不出实话来,除非能揪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