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你家姑爷今日忙着呢,必是出不来的。”
“小姐……”见明月不信,环翠赌气在一旁不再说话。
第二日正午,明月自东郊别院回来,经过醉仙楼,明月犹豫一下,终还是下车进去坐下。
“小姐,咱们都有半年多没见大夫人了,怎么匆忙见一面就回来了?”
“今日殿试,不会有人来打搅。”至少今日闵贤来不了了……
“小姐,您说诚郡王是来做什么了?”
“那不是说了么?来学琴啊。”猜不透,谁知是来做什么的,明月想起了瑞祯的说辞。
“小姐不是说诚郡王是叶家的仇人么,怎么咱们跟他这么客气,姑爷嘱咐了的,怕小姐涉险,还有任先生不是老主子的幕僚么,怎么也跟诚郡王搅在一起?”环翠依旧不明白。
一串疑问戳中了明月的心烦处,明月瞥了一眼环翠,反问:“我几时说过那般的话?”
环翠被噎了回来,不再问,专心为明月打扇。
闵贤跟瑞祯是冲着任然来的么?瑞祯的心思猜不透也是应当的,只是闵贤到底是要做什么?
一个时辰后,任然未至,明月起身回府。
行至醉仙楼外,明月看见了熟悉的背影,明月不避讳的上前询问。
“郡王爷,可是来见任先生的?”
瑞祯回身,尴尬的笑笑道:“是啊,本王见任先生未现身,也不便上去打扰。”
“王爷怎不去任先生住处拜访?”
“任先生乃文雅高洁之士,甚少与官宦人家来往,本王出身皇家,不敢冒昧前往。”
明月刚要问瑞祯可知道任然的住处,身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明月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娘子,可是刚用过午膳要回府么?”
明月转身,微笑,福身,道:“夫君。”
闵贤笑着点头,这才对着瑞祯开口寒暄:“哟,这不是诚郡王么?瞧瞧下官这眼力见儿,这才看见,下官见过郡王爷。”
“闵大人多礼了。本王尚有公务在身,告辞。”瑞祯冷淡的答话。
瑞祯走后,明月转身上马车,闵贤在明月身后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恭喜娘子。”
明月停步,转头看向闵贤,问道:“喜从何来?”
“娘子在京城各大赌坊下注押苏墨衣殿试夺魁,下了不少银子罢,如今翻了七倍,抵得上三家店面一年的营收了。”
明月有些冒火,却压下来怒色,温和的答了一句:“这其中四成可是要给夫君的。”
闻此,闵贤大笑。
“夫君,是否要回府?”见有几人从醉仙楼出来,明月赶忙微弯下身,恭顺的请示。
见到明月这副做作的模样,闵贤大笑,言道:“为夫尚有公务。”
待上了马车,环翠掀了小帘望向醉仙楼:“小姐,姑爷办公怎办到这醉仙楼来了?”
明月轻哼一声,回道:“这吃喝本就是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