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愚笨,看不懂这曲谱。”
“任某只为尊夫人教过一课,这识谱尚未教,此时初学便拘泥于此,实为不智之举……”
随后二人讨论起习琴练琴来,又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恭维,明月没心思听,急急的摇着扇子。
许久之后,任然率先起身告辞,明月亦起身。
门口处,闵贤叫住了已然出门的任然。
“闵大人,可还有事?”
闵贤温和笑答:“任先生若是继续教习内子琴艺,莫忘了传一琴谱才是。”
“这是自然,闵大人,任某告辞。”任然点头应下。
闵贤转回桌边坐下,摇着折扇,问道:“娘子,可用过午膳,难得为夫清闲一回。”
明月亦坐下,揶揄一句:“看来躺了半月,闵大人的正事倒是半分都没耽误。”
“这还要多谢娘子,若不是冲娘子的面子,十六王爷怎会揽下此事。”
明月不接话,静默一会后问道:“闵大人今日所为何来?”
“自是来与娘子一同用膳。”
明月轻哼:“闵大人与明月不和,人尽皆知,闵大人推波助澜尤恐不及,怎会做出今日这等蠢事?”
“娘子既有疑,为夫也只得明说,任先生虽说是一儒雅文人,可却擅长此左右逢源之术,为夫为官多年,都不得要领……”
“闵大人恐明月受人蛊惑?”明月看向闵贤。
闵贤大笑:“娘子多虑了,为夫是特来向任先生取经的。实不相瞒,为夫正愁不知如何在妻妾间周旋,为夫伤愈,娘子的床,为夫虽说万分不舍,可还是不得不……娘子,可明白为夫这儒慕之情么?”
这话,还真是……
明月瞥了闵贤一眼,起身领着环翠跟萧炼出门,待行至楼梯时,闵贤的笑声仍未停下。
爬上马车,明月眉头皱紧,不做声。
“小姐,可是又气了?”环翠小心地开口。
明月咬牙切齿的吩咐道:“今日回去,煮一锅酸梅汤来,省的反胃吃不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