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只听见“背信”“约定”二词。
看见允景的反应,明月心中窃喜,她是允景跟闵贤的信差,却对闵贤的意图来了个一问三不知,这下少不得允景要去逼问闵贤了,虽然对闵贤不厚道,但是苏墨衣的事闵贤从不曾主动提及,她不知道才是情理之中的,有了允景的逼迫,看来这回能从闵贤嘴里抠出几句实话来了。
在二人第三次冷场一刻钟之后,明月起身告辞,允景点头应允,始终坐着未起身。
明月穿行经过宝斋楼大堂,那些个学子们依然在赋诗饮酒,其间一直都是一脸喜色的便是苏墨衣了,明月立在门边瞧了好久,转头正欲出门时,似是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蓦然回身,对上了一个男子的视线。
此人一身白衣,手摇折扇,眉眼清秀,举止温文,觉明月转身看向他时,他微微一笑,随即移开视线,专心与桌上的众人碰杯笑谈。
不是有病么?有病还喝酒?看来要么没病,要么就是病的不轻。明月轻扯一下嘴角,出门上车。
傍晚,明月整好衣服,端坐在椅上,吩咐环翠把桌上的茶壶撤了下去,只留了一个茶碗,此时也正被明月握在手中。
正好一杯茶喝完,明月等的人来了。
“娘子今日这般小气,连壶茶都不给为夫预备,难为为夫日日奔波忙碌,却这般不受娘子待见。”闵贤进门,在桌边坐下,一脸戏谑。
明月轻笑,问道:“闵大人此来何事?”
“娘子不是知道么,要不怎会提前将茶壶收了?”闵贤亦是厚颜大笑。
明月不说话,将空茶碗推向闵贤身前。
“倒还真是小瞧了娘子,娘子竟还有这么一招。”
明月依旧不说话。
“娘子,有何事但问无妨,为夫知无不言。”闵贤叹气认输。
“闵大人既是为延亲王的事来的,那就说说此人,如何?”
“延亲王?何事?”
“自然是闵大人是打着明月的旗号笼络延亲王之事。”
闵贤伸手抚向桌上的茶碗,摩挲一下,开口:“娘子好生无聊,既然知道,怎还来问为夫?”
明月慢吞吞的回了一句:“月余后殿试,闵大人可是想将苏墨衣扶上状元之位?明月可为闵大人促成此事,就看闵大人的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