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道:“请诸位门外稍候片刻可好?”说完便合上门,利落的打点衣饰,明月亦是迅将玉佩系回颈间,穿好衣物下地站在闵贤身后。
待闵贤再次将门打开,众人涌进来,是葛茗蓝还有诚郡王的妹妹,以及身后的侍女仆从,葛茗蓝一脸愕然,默不作声,倒是诚郡王的妹妹眼中含泪,紧咬下唇,望着闵贤,小心翼翼的说道:“贤哥哥,这,这些,这些是怎么回事?”
不等闵贤开口,又有人进来,为的是承宣,身后跟着怡郡王、王妃和闵老大人,郡王妃对着闵老大人开口说道:“二公子这不是在府里么,方才还说莫不是又出去胡混了,瞧瞧这不是在么,咦,明月,怎么哭了?”
房内麝香味甜腻的很,床上被褥满是褶皱,其上还有扎眼的点点落红,再加上这声名狼藉的风流公子和嘤咛哭泣的娇弱千金,不用想便知是怎么回事。郡王妃却不死心的看向明月,明月低下头哭得更厉害了,王妃只好问道:“茗蓝,这是怎么回事?”
葛茗蓝一愣,说道:“方才妹妹身子不适请辞回来,世子爷说要来探望,正好夜心郡主刚刚没来得及跟妹妹说上话,便央着茗蓝说非要来看看。茗蓝来时,妹妹正在沐浴,闵,闵大人,闵大人也在,茗蓝只好在门外等候……”
不等葛茗蓝说完,闵老大人厉声呵斥:“逆子,怎生作出这般下作的事来,今日老夫非要将这不争气的东西打死。”说完抬手便要打,承宣赶忙拉住,王妃忙上前安抚,闵老大人依然暴跳如雷,硬是挣开了承宣,手握拳冲着闵贤过来,闵贤忙起身闪躲,仍是结实的挨了几下,众人连拉带劝,中间还夹着女子哭声,闵老大人的叫骂,好不热闹。最终,闵老大人被怡郡王硬拉到书房去,连闵贤及承宣也叫去了。
王妃询问明月事情因由,明月只是哭,一再追问下,明月诺诺的说道:“明月忧心前几日世子被王爷所伤,本想请世子过来,结果来的却是闵大人,闵大人似是吃多了酒,一进门便,便……”明月哭的险些透不过气来。
闻此夜心郡主二话没说,哭着扭头跑了,葛茗蓝跟着追出去,见状王妃便把下人都打出去,芷扇守在门口,王妃开口说道:“明月,委屈你了。”
明月抿嘴一笑,王妃继续说道:“还以为认你做了闺女,便能在一起多处些时日,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嫁出去。”
明月摇摇头:“娘,明月是留不得的,明月若在郡王府,郡王府便成了箭靶,若在闵府,闵大人早已将叶家人安排进去了,明月便可由叶家人护卫,这般无论哪一边都相对安全些。”
郡王妃点点头:“月儿能叫我一声娘,便比什么都强,虽说有了身份,可到了那边还是要谨慎些。”
明月点点头,这时桐桂推门进来,说道:“主子,闵公子和闵老大人正闹呢,主子快些看看去吧。”
待郡王妃离去,明月便把芷扇叫进来:“芷扇,那夜心郡主是怎么回事?”
“夜心郡主是诚郡王的胞妹,日前诚郡王已向圣上提过要将其许给闵大人,皇上本意是等到开春便下旨赐婚。”
“这么说来,今晚上就全是做给那个半大的丫头看的了?”
“还有闵老大人。”
莫非闵家父子不是同心?明月问道:“这是为何?”
“前几日世子在家养伤,便有谣言传出,说是世子前月去江南剿灭山贼,带回一女子,现养在府中,闵大人闻听此言便道:‘能教世子倾心的女子必定不凡,若有机会定要结交一番’,闵老大人知道后便将闵大人禁足,直到今日才携闵大人前来赴宴。”
看来,闵贤的名声还真是,唉。日后他顶着这般的名声倒是好办事,只是自己就更难了,半步都错不得。
“芷扇,去前院看看,顺便对王妃说我伤心欲绝,昏过去了。”今晚可折腾得够呛,明天葛茗蓝必会有动静,先养好精神再说。
芷扇离开后,明月将沾了血的被子取下放在桌上,和衣倒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