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开口道：“还在生我的气？”
“……”
“我之所以不想让你这么急着进夏氏，是有原因的。”也许是喝了些酒的原故，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又带着几分无奈。
谁让他爱她？所以，根本无法做到对她真的狠心，即使是假装冷漠地吵架和分开，最终，先来道歉和讨好的人还是他。
小暖看着他深邃的眸子，淡淡地说道：“这已经不重要了。”
“李仁死了。”
夏小暖全身一震。
她瞪大了眼睛看向南宫曜凌，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震惊和恐惧。
“原本我不想告诉你这些，可是……”他顿了顿：“小暖，现在敌暗我明，我只是不想你过早地暴露在那些人的视线里。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她肌肤柔滑如脂，只是脸颊显得有些苍白。
“他……他是怎么死的？”夏小暖知道，南宫曜凌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和她开玩笑，镇惊之余，她只想知道，前几天还是活生生的，和她开玩笑的李伯，怎么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