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好看，听她这样一说，脸色愈发变得阴沉起来。
可惜夏小暖看不到他的脸色，仍然不怕死地弱弱地说：“如果……如果你讨厌我，我……我可以上楼去……”
男人垂下的一只手，一点点握成拳。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努力镇定了自己的情绪，才缓缓转过身。
俊美的脸上，唇角甚至弯起一抹笑。
楼梯口和角落里，看到这一幕的佣人们都傻掉了，没有人敢靠近一步。
南宫曜凌目光在小暖的脸上打量一圈，她这几天瘦了许多，也许是刚睡醒的原因，脸上总算有了一丝血色，但看起来还是很憔悴，头发像草一样披在肩上。
也许是孩子没有了的缘故，她整个人看上去仿佛比前段时间又小了一号。
她的目光怯怯的，带着愧疚和隐隐的期许。
她很少用这种目光看他，可南宫曜凌却突然感觉双目刺痛的难受，连同心脏也跟着疼了起来。
他记得不知在哪里听过这样一句话，我不喜欢别人向我道歉，因为别人一道歉，那就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