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的手上，仿佛沾满了鲜血，虽然，这些人，都不是她亲手杀死的，可是，却是在她面前，被她亲手，逼上了绝路。
而原本，这些人，却都是他的亲人。
夏小暖走回客厅里，一进门，佣人便迎上来。
“少奶奶，您回来了。您怎么了？您脸色不好……”
夏小暖勉强笑了一下。
“我没事，你去忙吧。”
“哦，好的，少奶奶，您有事的话就叫我。”夏小暖坐在沙发上，闭上眼。
脑海里，又浮现出芸娘。
当初，她第一次来到夏家的时候，那时，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一切都是由芸娘照顾。
无论，芸娘是否想过要害她，或者她曾经真的害过她。
毕竟，她也着实，照顾了她一段时间。
还有夏母，夏父。
蒋雪……夏心玫。
那些，无论是真心待她，还是利用她，虚情假意的人，一个一个，都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夏小暖用手捂住脸。
泪水，瞬着她的指缝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