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本王亲手所创。 自从跟随本王以来,大小战役早已不下百次。 到如今每一位都已能以一敌十,尽次于本王的急风骑士。 ”快乐王得意手捋长须,纵声长笑,而后陡然目射神光,落在沈浪脸上,直呼沈浪名字吐出惊人之语,“沈浪。 如果本王愿将这样一支队伍交付于你,你可愿带领他们帮本王建立千秋功勋?”
此话一出,众人皆为震动,连白飞飞也微变了脸色,显然没料到快乐王一开口就是这么大的承诺。
“在下不过是一介江湖浪而已,恐怕难以担当此重任!”沈浪也似想不到快乐王会真如熊猫儿所要求的这般直率,不由地怔了一怔,但瞬间微笑又现。 这微笑看起来仍是那么地从容,却又带着三分懒意,让人弄不清他是真拒绝,还是谦虚。
快乐王目光如炬,没有放过沈浪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并未因他看似摸棱两可地话生气。 但周身的霸气却更为强盛,大笑道:“本王自认看人地眼光从未出错,本王既说你担的起,你自然就绝对担的起,沈公你又何必过谦?”
沈浪淡然笑道:“不是在下自谦,而是王爷过誉才是,如今王爷手下四使俱全,又有白宫主这样不让须眉的好助手,哪里还需要我们这些手下败将。 ”
白飞飞咯咯地掩嘴笑道:“沈公真会开玩笑,妾身不过是女流之辈。 不过是会一些小伎俩而已。 而且妾身平生之所望只不过是好好侍奉王爷而已,难里能同沈公熊公这样的大英雄好男儿相比呢?”
快乐王朗笑着摆了摆手。 道:“飞飞确实也是本王的好助手,可她终究只是个女,虽有奇才却不宜带兵打战。 眼下本王座下除了怜花这个新任财使还有些才能之外,其他三人就算全加起来也抵不上沈公一根毫毛。 ”
沈浪笑道:“他们三人都是跟随王爷多年的忠心下属,王爷这样说,难道就不怕他们寒心么?”
他说这话时,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快乐王身后独孤伤地表情。 却见他宛若根本未闻,依然木然着一张瘦削的死人脸,笔直的身也丝毫未有颤动,好象自己根本就不在所说的三人之。 不过,快乐王身边向来只留最强之人这个道理,他应该很明白吧?如果他的性情依然同原著一般无二,那么当他落败给熊猫儿被快乐王叱喝而走的那一刻,就应该有些心灰意冷了,此刻快乐王再如此贬低自己,只怕心早已腾起了千层波谰。 假设如果可以有机会利用这一点……
我这边盘算着种种的可能性,那边快乐王却已丝毫都不以为意地道:“自古以来都是成者为王败者寇,自己技不如人,又怎能去怨恨别人?因此那色使虽被王云梦那贱人杀死,却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更何况韩伶那个叛徒,早被本王千刀万剐以示惩戒了。 ”
色使和酒使竟然都已死了?
沈浪微一扬眉,快速地和我对望了一眼,这消息虽有些意外,不过原因却很容易想到。 酒使的死自然是因为王怜花要改投快乐王,所以才被牺牲用作进身之阶,可色使,却当然不是云梦仙所杀地。
当时白飞飞假扮成云梦仙时,我心还有所疑惑,只因原著里并未曾提及白飞飞会易容之术,如今她这一死,事情倒再清楚不过了。 白飞飞必定是先设法逼迫色使将她扮成王云梦,而后又将她杀人灭口,这一招所谓的“借刀杀人”用得好啊!不仅绝了自己的后患又除去了快乐王其一使,说不定她还间接地挑拨了快乐王和王怜花之间的关系。 否则王怜花这个时候为何还不出现?
我面上神情不变,心却有些暗暗担心,王怜花的聪明机智虽无须怀疑,可如果白飞飞一心想要算计他,只怕也难免会着了她的道,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狠太毒了。
“不错不错,那酒使瞒着王爷勾结王云梦,确实该死!实在是杀地好,杀的好啊!哈哈哈……”
熊猫儿突然拼命地鼓掌,大笑不绝,他性情爽直心里又一直憋着气,如今总算让他逮到一个开心的理由,哪有不笑之理,莫说快乐王连死两个使者本就是件值得庆祝之事,更何况酒使一死,金无望的仇也算是报了一半了,还有什么能比快乐王自己窝里斗更让我们开心的呢?
见他居然如此公然地对自己折损了两个大将表示欢喜,快乐王面上竟无一点不悦之色,反也跟着笑道:“那两个无用之人不提也罢,本王需要的是能帮本王问鼎天下、逐鹿原的大将之才,平常庸人如何能帮本王?放眼江湖,惟有沈公最能担当此任,自然,如今正值用人之际,除了沈公,本王还想邀请熊公一同加入。 二位如若愿意辅佐本王,将来天下的基业必也有二位的一份,王爷一言既出,就绝不反悔!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说话间,他一双利眼灼灼发光,举手转目间,一股雄睨天下的枭雄之气显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