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意何穷,萦流复带空。 有形不累物,无迹去随风。 莫怪长相逐。 飘然与我同。 沈浪,我来考考你,你可知这首诗的出处啊!”
沈浪含笑道:“这是唐代诗人皎然在南池所作的杂咏之溪云,”
我笑道:“你既一口就说了出来,那你也来吟一首应景的诗吧!”
沈浪微一沉吟,即吟诵道:“东西那有碍。 出处岂虚心。 晓入洞庭阔,暮归巫峡深。 渡江随鸟影,拥树隔猿吟。 莫隐高唐去,枯苗待作霖。 ”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小杜的诗。 ”我拍掌欢快地笑道,“常言道,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你地枯苗今天看来是有救了。 ”
熊猫儿自上马后就一直没有再说过话,难得地拧着眉头。 但见我们非但没有面露忧色。 反而还有闲情逸致重重地包围间吟诗看风景。 不由地惊奇地睁大了眼,好象看怪物一般地看着我们。 百般不解。 不过他不愧也是个聪明人,当他看到快乐王的人开始不时地往马车那边跑后,立刻就明白了我们正是要快乐王和白飞飞猜不到我们的情绪和用意,换成他们来头疼头疼。
于是他转了转眼珠,一展愁眉,不仅也加入闲聊,还有意无意地大声讲起各种笑话和趣闻来,不时地爆发出他那特有的招牌朗笑声。 一时间,静默有序的队伍间,顿一改压抑的气氛,反充满了欢声笑语,惹的快乐王和白飞飞的手下,频频神色古怪地侧目,估计他们可能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连身家性命都落在别人地手里了,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跑了几次后,外围的人很快就安静下来,不论我们说什么笑什么,一律都假装没有听见,自然是快乐王吩咐过了。
队伍稳定而又安静地前行着,由于快活林是依山而建,绕过两段山路之后,骑在马上的我们很快就将整片快活林收入眼底。
倘若说原来的快活林简直就是一片绿色的碧波,那么,此刻显露在晨曦之下地快活林,就如同一头又被火燎过的秀发,非但美感顿无,而且显得分外的触目惊心,就连空气也隐隐地弥漫着燃烧后的特有味道,提醒着所有人昨日的混乱和狼狈。
“哈哈哈……烧的好,烧的妙,烧的呱呱叫啊!”看到眼前这一幕,熊猫儿先是怔了怔,然后突然拍掌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立时引得快乐王的人马集体怒视,可熊猫儿哪里会在乎他们的眼光,不仅丝毫也不收敛,反而还故意和 小对着那些被火烧过地地方指指点点,笑地越发的开心。
我和沈浪相视一笑,也不禁跟着莞尔。
这一次我们虽说还是没能逃出快活林,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一点收获地,至少我们也曾将快活林搅了个天翻地覆,而且为了扑灭四处而起的凶猛火势,快乐王的那些精锐人马必定也没少遭罪,别的姑且不提,单看快乐王那身重新换上的干净衣服和见到我们时那阴沉的脸色,就足以想象当时令的众人焦头烂额的情景了。
呵呵,能令的快乐王也狼狈如斯,感觉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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