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再也听不见声音。
我小心地站了起来,心充满了震惊,白飞飞竟然已在快乐王面前暴露了自己是幽灵宫主的身份?这一点我着实有点始料不及。
她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暴露自己,难道她就不怕快乐王追查她的底细么?十几年前还是柴玉关地快乐王为了一本幽灵秘笈将白飞飞的母亲残害成那般要死不活的模样,十几年后,白飞飞以幽灵宫主的身份投靠他,他心难道就没有一点疑虑么?
不过——我搜寻着前世的记忆,好象快乐王根本就没怀疑那个已被他折磨地四肢残废的丫鬟会怀有身孕,还以为她反正也活不长了!因此找不到就没再找了。 如果白飞飞先考虑到这点,再以其他的说辞事先打消他的疑虑,倒也可能博得他的信任?
只是有一点,前世的白飞飞是因为想以沈浪等人地性命作为进身和进一步巩固快乐王信任地阶梯,才主动坦白自己是新任的幽灵宫主并献计。 但现在沈浪和王怜花还在比试,沈浪也从未宣告过要和快乐王作对,白飞飞又怎么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
还有,白飞飞怎么也会有胭脂球?我面色煞白地回看了一眼修远,即便是在暮蔼也能清楚地看到他地脸上的血红,突然打了个哆嗦!忙暂时先压下疑惑,低着腰仔细地顺着墙角寻找草药,总算天不负我,让我找到了四棵。
我急忙惊喜地返回到修远的身边,把他的头枕在我的腿上,然后解开他的睡穴。
“七七——”修远地醒转,睁开血红的眼睛,几乎本能地立刻翻身抱住我的腰,胡乱地啃亲了起来,口发着呓语,不住地直呼我的名字。
我又羞又急,忙挣扎着拉开他,谁知他的力气将大的吓人,拉了他几下竟还没有拉开,他却已在我的腰腹处乱拱,我只好赶紧重新点了他的穴道,强行的把他转回来,却见修远僵着身,血红的眼睛痛苦之极地看着我,目光充满了赤luo裸的**和得不到满足的狂乱。
糟糕,他的理智已经丧失了。
我忙挤出草根处的汁液,捏住他的下巴,将汁液滴入他的口,可许是汁液太苦,才滴进去他就吐出来,本能地抗拒着。 看着原本就没有太多汁液的草根,我深吸了口气再不迟疑,索性将两根的药汁都挤进口,然后俯了下去。
才接触到修远的双唇,他立刻如找到出口一般卷舌而来,似乎要将我的呼吸全部都夺尽,我又羞又怒,几乎想立刻离开,但一想到他此刻只是完全凭着本能的冲动而已,心又软了下来,将药汁哺了过去。
将药汁渡进他的口并不难,难的是他如何也不肯放手,仿佛是一个即将溺毙的人紧紧地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我费尽了力气才使自己离开他的唇舌,脸早已灼热的吓人。
我拼命地喘着气,羞红着脸小心地看了一下四周,破旧的庭院寂然无声,只有草丛里的夏虫在鸣叫,花神祠里也再没有人声人迹。 咬咬牙,我忍住羞意,又将剩下的药汁如法炮制地渡入他的口,然后让他盘腿坐起,抵住他的后背,留了一分心神警惕着周围的动静,开始运功帮助发挥药性。
胭脂球的毒性确实猛烈,我几乎输尽了全部的内力,才借着草药的功能把它们一点点地压制住,等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汗水已湿透了罗衫,丹田处空空荡荡的。 不过,修远体内乱窜的气流终于一点点地平复下来,身体也慢慢地恢复了常温,我有把握这些草药最起码可以压制他三个时辰,总算也值得了。
身体倾倒前,我用了最后一丝力气解开了他的穴道。
“七——小姐——”终于恢复神智的修远忙转了过来,扶起了我。 他似乎本来想把我往怀里带,可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让我只靠在他的肩头,小心地低语道,“你怎么样?”
我微微一笑,虚弱地道:“我还好,只是有点累而已。 这个地方并不是很安全,那花神祠的后面就是幽灵宫的巢穴所在,你要小心注意了,我要先休息一下。 ”
我必须趁这个时间,还要好好想想白飞飞的异常,还有那个胭脂球和她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