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吧?
“沈浪,你一定要明白我地——”我微笑着低语了一声,然后轻轻地挪了一下脚步,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转身跳了下去,要明白我的用意——
“七七——”沈浪和王怜花惊惧地呼声同时划裂山谷,随着一声清脆地裂帛声,我再没有任何阻力地落了下去。
“七七——七七——”
呵呵,沈浪,别叫的那么绝望那么悲哀!别担心,相信我,我不是在自寻短见——虽然这和寻死也没什么区别,可是只有这样做,我们才会有最后一线生机。
沈浪,我们一直都很有默契,聪明的你,此刻一定也能明白我的意思,对不对?
我微笑着想再叫他一声名字,可才开口却立时被凌厉的风声堵住了嗓眼,没想到时隔十几年后,我竟然再一次感受到那极其难以形容的下坠感,但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我心甘情愿地跳下来,而且我的心已不再只有恐惧,还有更多的求生本能。
我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在身的急速坠落,尽量地分开了两脚两手,撑宽裙摆,希望我宽大的长裙能为我缓冲一下急坠的力道,目标就是峭壁下的那棵松树。
我相信,只要我能成功,等后援一到,也就是我重新得救的时候。
仿佛是极为漫长,又仿佛短的让人连思维都没时间再转动,一声哗然的巨响随着身各处传来的刺痛一起进入我的感官,我本能地伸手紧紧地抓住任何可以依附的东西,但身体还是在继续下沉,错过了主干,穿破了树枝——
正当我快要抓不住手上的枝桠、吓的心胆欲寒的那瞬间,右脚突然踩住了一快突起,下坠的姿势嘎然而止,我本能地急忙贴向崖壁,一动不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听着由于我的挣扎而松落的石头带着风声向下坠去。
心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砰砰地跳动,我口干舌噪,肺似乎被狠狠地窒息的感觉挤压着,手和脚都在拼命地发软,哀呼着没有力气,我几乎只是凭着求生的本能在支撑——
震落的石屑和松针扑簌簌地掉着,碎碎地全打落在我头上,我忙低下头躲避着,可随即从上面破空传来的异声让我忍不住抬起了头、眯着眼往上看——这一看,三魂顿时飞走了两魄,天哪——那个衣袂飘飘的身影是——沈浪?
沈浪显然也看到了挂在松树下的我,双目顿时放出夺目的光芒,下坠的身影顿时一滞,不可思议的在空翻了个身,脚尖轻点了一下松树,就从旁边荡了下来,一手紧扣住松树,一手舒展开来紧紧地环抱住我的腰。
“七七——”沈浪紧紧地注视着我,他也在喘气,呼吸从未有过的急促。
“沈浪,你这个傻瓜!”我又气又急,落下来的尘土飞进了我的双眼,刺出了我的眼泪,我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只绝望地听着那棵松树的根部发出可疑的声音,哀叫道,“这棵树——你跳下来——我们两个都死定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我话音还没落,那树已轰然地一声被我们的体重连根拔了出来,带着我们倒翻了个跟头,落向那云气弥漫的深谷。
***,是谁说能长在悬崖上的松树都是最强劲有力的?这下我可真死定了!还没来得及将埋怨出口吐出口,只觉得头顶“咚”地被一块不小的石头敲了一下,真倒霉——我只觉的脑顿时昏眩了起来。
“七七——放开松树,抱住我——”模糊的意识,沈浪的急呼声如剑般穿过我的耳膜。
好吧,听你的,抱着你——我梦游一样地松开手,然后又象抓住最后一根浮草似的,凭着本能紧紧地环住那温暖的腰身,将已昏的快无法思考的头埋入他的怀里——死就死在一块好了!以后有人说起,说不定会觉得我们俩是在殉情——只是,真是悲哀啊,我们甚至还没互相表白过——
这样实在太亏了——要是给我重来的机会,我会不会不顾一切的把他拐过来再考虑其它的事?
真是个荒谬的念头……我来不及再多想,黑暗伴随着刺痛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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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单翼鸟、品静、紫樱若、祭暗、0凤舞红尘0、rocy、父母恩大、静静、木香香附、打人是犯法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