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能让男人在一旁么?”
“七七!”听我的意思是想和白飞飞单独谈,五哥立时脱口阻止道。 熊猫儿和沈浪虽未开口,但眼却已流露出一丝不放心之色,紧紧地望住了我。
我只是微笑不语,脸上的神色却已告诉众人我地决定。
白飞飞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 道:“朱姑娘想去哪里,飞飞奉陪就是。 ”
我瞧了瞧渐明的天色,眼波微转道:“我姐夫将酒楼后院的那处园收拾地很不错,环境相当雅致,不如我们便去那里走走如何?要说这清晨的空气,可是非园里的最为清新舒爽不过呢!”
天是一种极为可爱的蓝白色。 各种形状的薄云,如被随意撕散的白棉般,随意地覆在这片愈见明亮地天空之上,轻若无物。 晨曦初透的庭院里,早起的鸟儿们啁啁嗽嗽地只在窝里鸣叫着,偶尔才飞起一两只跃过天空,天色还未大明,离日出更是还有好一会呢。
“常人只知朱姑娘为江南首富的千金,没想到朱姑娘竟如此神通广大,不仅连飞飞的身世都查的明明白白。 而且还知道今夜我必定会去救‘色使’。 飞飞实在佩服地紧呢?”
白飞飞沿着已谢的迎春花丛缓步走着,手拈了一朵白兰花。 口虽说着不可思议的话,脸色却如这园里的碧池一般平静。
“白姑娘的本事也不见得比七七差上一分呢,想那云梦仙的落脚之处是如何的隐蔽,而白姑娘远在塞外,却能将其摸的一清二楚?也实非常人所能及啊!”我宽长的水袖轻轻地在盛开的美人蕉上拂过,然后抬起手腕,去低嗅那几不可闻地清香。
“如此看来,我们俩还真想是一对亲姐妹呢?”白飞飞咯咯地笑道,流露出不尽地风情。
“可不是么?白姑娘比七七年长几岁,说起来七七还得叫白姑娘一声姐姐呢?”我也舒展了笑颜,甜美地道。
“那飞飞就厚颜叫朱姑娘一声妹妹了!”白飞飞也不客气,抿嘴轻笑。
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又忽然相视一笑,又复并肩而行,不时地发出一两声轻笑和细语,漫步在清晨的园林之。 若是从远处看来,简直就是一对真正地好姐妹正在结伴游嬉,哪里瞧的出不久前双方之间还是剑拔弩张的局面呢!
“七七,你大动这么一番干戈,却就这么轻易地让她走了?”目送着白飞飞飘然的身影出了庭院,消失在回廊的转角处,已在庭院门口守侯多时的五哥他们都走了进来,熊猫儿首先不解地问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敌来的强,更何况她的目的是快乐王,我想朱姑娘的心里必定早已有了一番计较了。 ”沈浪轻轻松松一口道破了我的玄机,我不由地向含笑投视了一眼。
“我也不希望这样温柔似水的女孩却有副蛇蝎心肠,但愿你的决定没有错。 ”五哥叹息道。
“如果能不动手就能达到更好的目的,又何乐而不为呢?”我拢在袖里的手紧紧地握着一个青瓷瓶,想起她临行前给我这瓶解药时说的话,不由地微微茫然:“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从未让她们对上官修君下这么重的手,我原本——原本只是想让他忘了我而已——”
她说的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