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些赏花酿酒、丝竹唱的酸事儿,还在人前装的一副文弱模样,深藏不露的,谁还能知道你啊?就算没请你,也怨不得别人。”
“你们在说天下第一大帮大会呀?莫非哪里又有热闹不成?”
我心中暗叫熊猫儿骂的好!口中却开着玩笑迈了进去,不露声色地瞧了一眼王怜花,他确实深谱装蒜之道,除了那夜救老八,从未在人前显露过半分武功,洛阳人都只知道王公子是个才学丰富的世家文弱公子而已。他平时行事总是那般低调,至今自然就是希望不引起武林中人的主意,才好方便行事,那么此次丐帮大会他自然非去不可。
“七七,你来的正好!这一回啊,确实又有热闹可以瞧来!”熊猫儿大笑道,“这几日在洛阳也有些呆腻了吧?现在正好换换口味,我带你去太行山玩一玩,如何?”
“好啊!”我欣然道,“久闻太行山不仅风光旖旎、景色奇异,而且还有不少汇集了太行之风的奇峰涧壑、端的是雄伟险峻,历来被视为兵要之地,其间是英雄辈出,我此次出门,自然是走的地方越多、见识的越广越好,将来回去也可以和我五哥炫耀一番,省的他老在我面前卖弄!”
沈浪含笑道:“看来朱姑娘倒是对太行山知之甚多啊!”
我面容平常地笑道:“我其实哪里懂那么多啊,还不是我五哥曾来和我吹牛,说那太行山是如何雄壮秀美,说的我满心儿都是向往,这次可好,总算让我如回愿了。”
“既然如此,我们明日就动身如何?”熊猫儿性子急,浓眉一轩。
“就你这只野猫没定性,既然你们已预料丐帮必定会派人来请,何不干脆再多留几日?”欧阳喜不愧是中原孟尝,被我们叨唠了这许多日,竟一点不耐烦都没有,反而还变相再三挽留。
“我可听说丐帮的人非十万火急之事,从不备车马代步,我们早去在路上遇见他们,不仅给他们省了许多力气,同时也多给他们面子,岂不是一举两得吗?”熊猫儿这会的口才却甚是不错,欧阳喜被他说的苦笑不已,只得让人去打点行装,
第二日,我们便在欧阳喜的再三地殷勤相送之中驱车离开了洛阳,往东北方向而行。不多日,我们便行到了一处名叫坡头的小镇,眼见天色已晚,便择店而歇。
这一次房间是随机安排的,我住中间,左侧是王怜花,右侧依次是熊猫儿和沈浪。他们三人现如今是每到一处,必定将那处所珍藏的好酒喝光为止,好在我和王怜花都是富裕之人,也不怕他们如此折腾,只是他们酒饱饭足回到了房中倒开始不安稳了。
其他二人自然不会怎么闹腾,而隔壁的熊猫儿却发出一阵高似一阵的如雷鼾声,吵的人实在法入眠。奈之下,鹦歌和墨兰只得拆了些棉花,将双耳堵上,发誓说以后可绝对不能再让熊猫儿睡隔壁了,这哪象打呼噜嘛,简直就是打天雷嘛,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如此折腾了半夜,我毫不容易依稀睡去,突觉不对立即睁眼凝神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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